粘着系皇帝起居注


◎最好结合前文
◎非常水瓶脑的一个鱼,很毒。

1.

喻文州一边打喷嚏一边想,要得到男人的心先得到男人的胃,那朕给少天做饭吧!

言官郑轩委婉提醒,皇上,君子远庖厨。

但是皇帝毕竟都是不拘小节的,不稍微任性一下当什么皇帝。喻文州更加不是普通皇帝,所以他的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

发现喻文州一意孤行,郑轩就说皇上啊要不然找个御厨教教你吧。喻文州大手一挥,不需要,朕自有办法。

不走寻常路,就算菜做得难吃又有什么关系?

他指着盘子里黑乎乎的一团的东西对黄少天说。

要么吃这个,要么亲我。

黄少天望了他一眼,然后吃了一口。

2.

    听说黄少侠吃软不吃硬,皇帝开始寻思怎么用苦肉计。他吐了一口血,黄少天抱着他,眼眶隐隐有些发红,慢慢低头把嘴唇贴上他的额头。

    郑轩:“醒醒皇上别打瞌睡,上早朝了”

    喻文州立刻在龙椅上端端正正坐好了“噢。”

   早朝昏昏欲睡上了一半,忽然有人飞马来报,举着令牌一路跑进皇宫大殿,武将的刀都拔出来了,就看见那人扑通跪在地上,说是西北大旱,叛军趁乱趁虚而入,一夜连拔七城。

    朝野震惊。

    黄少天立刻自请西北平叛,他就那么跪在地上直直望着喻文州。“我师父死在西北”他说“让我去。”

    喻文州慢慢笑起来,按住龙椅扶手起身,殿下众人皆抬眼瞩目这位新皇,听见他缓声开口:“我和黄爱卿一起去。”

    “朕登基五年未曾历练,这一回便挂帅亲征。”

3.

     皇帝从来没打过仗,别说打仗了,他架都没打过。

     御驾亲征,难道是说着容易的吗,车马劳顿,为了鼓舞士气还不能坐马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规矩。

     反正喻文州是屁股很痛了。

    可惜黄少侠不解风情,并不知道揉屁股和揉面团有什么区别,喻文州记得以前黄少天蒸馒头,他的面发酵的特别快,事后问起来黄少侠一拍胸口,因为手劲大。

    ……告辞。

     晚上休息的时候黄少天生了一堆火烤鱼,不知道是不是被打仗愁的,他连废话都不怎么想讲。这不能啊,废话也是黄少天的战斗力重要组成部分,他不说话了就好比冰雨没有那个蓝哇哇的光了,怎么迷惑敌人。

    好在沉默寡言只是饿缔造的假象,黄少天吃了一条烤鱼之后重新恢复了滔滔不绝。

    喻文州松了一口气,托腮用戏里含情脉脉大姑娘年方二八的表情望着满嘴流油的我们黄少侠。怎么有人吃饭说话都这么好看,男人,你成功引起朕的注意了。

    内心戏太多了吧皇上!

    

4.

黄少侠一言九鼎,黄少侠披荆斩棘,黄少侠一马当先带着行军队伍飞奔,喻文州趴在马背上揉屁股。

他探着头往前喊话“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郑轩察言观色,明显很懂皇上的意思,当下就拍马过去十分公事公办得“皇上体恤将士们,可是要休息?”

黄少天头都没回“不休。”他啪啪往马屁股上抽了两鞭子接着说:“你想啊时间这么急我们还不到不就给他们机会继续打,能早一点当然早一点比较好”

郑轩觉得脑壳很痛。

喻文州奄奄一息,喻文州嘤嘤嘤嘤,好在这么得儿驾了两天终于到了地方,将士们扎寨,喻文州和黄少天就上城楼看情况。

所以说当皇帝其实很惨了,不光要赶路还要爬楼看军情,还要哄一个生龙活虎比他强一百倍的(他自认为的)老婆。

太惨了,更别提这穷山僻壤,连个白斩鸡都没有。

5.

皇帝大部分时候还是个正经皇帝的,长身玉立一表人才,穿着战甲也颇有那么点少年将军的意思。

就是这少年将军拎着剑一脑门都是汗就是了。

好在虽说是御驾亲征,皇帝也就基本是个吉祥物,坐在军帐里喝喝茶打打扇子出出损招就可以了,而喻文州之所以是个优秀的皇帝,不是因为他特别会喝茶打扇子,还因为他损招出得特别好。

西北骑兵彪悍,可正是旱季,自然火攻为妙。火攻安排了一半,也非常顺利,将士们好像都没想到这仗打得跟剔牙一样,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大家一起吃吃肉准备收拾一下回朝的时候接到战报,说是有一伙牧民流亡到西北方向,正是火势蔓延区。

小说讲究波澜起伏,用脚趾想也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打完仗啊。

不过这也是小事,救回来就是了。黄少天带着一千骑兵就去了,当晚蛮兵突袭大营,平时都是黄少天跟着,这回喻文州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他,对方人也不多,不敢逗留,放了把火就跑了。

火光亮起来内侍才发现,这时候血都淌了半床了。

可能是要挂了吧,喻文州想,怎么死得跟个老生一样,背上插满了剑,这多不好看啊。

幸亏皇帝还是聪明机智靠谱,该收的东西都收好了,一样也没被掳走。

6.

   可惜太医技术太好,皇帝的可怜并没有维持多久,黄少天回来的时候喻文州已经被包扎好了伤,咸鱼一样躺在床上了。

    太医不许他翻身……不能翻身的皇帝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太惨了吧。

    黄少天听说他遇刺确实吓到了,一路从大营冲进来,正好迎上喻文州油腻的看红烧肉一样的眼神。

    噢,还能用这种眼神看人,说明不怎么严重。

    但是黄少天毕竟还是有点心疼的,看他脸色发白,就坐过去拿嘴唇碰了碰喻文州额头,伤后易发烧,喻文州的额头确实有点烫。

    但是皇帝的重点明显不在这。喻文州掐了一把大腿,哇……不疼。

    果然还是做梦的吧!

    做梦也好吧,他恶从心头起拽着黄少天就往床上扯,黄少天一个小擒拿摁住他,喻文州明显听见了自己骨头咯哒一声响,接着是黄少天的声音。

   “这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他顿了一下,继续有点纳闷的开口“你还掐我大腿,已经变态到这种程度了吗?”

7.

    喻文州简直要泣不成声了,他坚强地扭了扭甩开黄少侠铁钳一样的手,相当矫揉造作的柔弱道:“我要吃东西。”

    黄少天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夹杂着慈祥和不知道是不是怜悯的一种东西,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天真小母鸡。

    很快喻文州就知道怜悯的来源了,太医端了药进来,黑糊糊一缸,和他当时做给黄少天吃的可以说是不遑多让了。

    黄少天难得殷勤地拿碗盛好晾凉了推过去,哇…少天这么积极,美滋滋。

    皇帝豪气顿生,一饮而尽……又全给吐了。

    这什么药啊…皇帝自说自话,按老规矩,要么吃这个,要么亲你,那我不喝药…

    黄少天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他额头“别想歪主意,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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