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倒挂在房顶上,头发长长垂下来,楚云秀视若无睹坐在一边敷面膜看电视剧,然后顺手给她喂颗瓜子仁。

    酒德麻衣就不动弹了,眼神示意,你剥快点。

     楚云秀对她这样也算见怪不怪了,每天都要吊一段时间,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捻着她剥好的瓜子仁捻起来吃掉,姿势还是优雅,只在频率上多少不留心让那点馋劲跑出来,超模身材裹在空调毯里,露出半颗脑袋。楚云秀就继续剥瓜子,剥一颗往那边丢一颗,方位飘忽不定,一团被子动摇西晃接瓜子仁,楚云秀往自己嘴里丢一颗,两人就接吻。

    反正最后肯定是要把瓜子抢走,细白手指还要攀着真丝睡裙细细的吊带探进去,皮肉与指腹相贴,眼神是三月春草,情欲茂盛地泛滥起来,脸颊眼尾吊一抹绯红,正和窗外浸透了粉橘色的天幕合衬。

    太阳余光照进来,金红熨在发尾,连带脖颈也是新酿蜂蜜一样甜蜜芬芳的色泽,肉体鲜活像陈酿开封,而薄汗如金粉,是泛着水波的夜河。

    酒德麻衣眯着眼汗涔涔抬头望她,正望进深深一双瞳子里,她不爱穿十二单,为的是臃肿繁复反而遮蔽她天生傲人体态,长腿。绞在一起时像中世纪画家笔下足以埋葬一切的祭坛,也像伦勃朗触纸圆润的一笔肩头。

    楚云秀俯身,扯着她的长发迫她抬头接吻,头发厚密穿过指间,被汗浸得潮湿滑腻,如美杜莎的蛇头。

       一吻便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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