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希。




    前两天看《The Fabulous Baker Boys》,有一段情节是Michelle Pfeiffer穿红裙和红色细高跟,修长漂亮的小腿并拢踩在钢琴盖上唱歌。红裙扬起时酷似九州艳帜迎风,就觉得王杰希该是那个着黑色领结神情冷淡衣衫妥帖严谨的裙下之臣。

    或是午夜十二点在浴缸里,他望着镜子,窗户打开,没有灯。衬衫当然是湿的,敞开,兴许水流能冲散方才沾上的体液。他看上去很疲倦,嘴唇上有伤,背风点烟时睫毛还被水浸湿成一绺一绺,紧张起来就说不好笑的笑话,接吻很认真,总是闭眼。

    又觉得王杰希像是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大雪天里高处俯瞰,冷而难以接近,手指擦过唇边苍白如蝴蝶翅膀,却又不带孱弱意味。

    唉,很多时候总是莫名其妙用不相干的东西来譬喻他,最好的,最优美的,是波德莱尔一句十四行诗和里尔克笔下的银脉,Edward初见Vivian时衔着的那束玫瑰与九州岛第一片雪,是琉璃瓦,灿灿金色,是脆薄的晨雾和火烧云。

    他是这么好的,以至于我这样对文字缺乏天赋的人都想为他写诗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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